无伞人

哭唧唧 不许盗我cn‖一年才产一篇文的骨灰级咸鱼。

【宗真/真宗】人渣的本愿04

*昨天凛凛生日,本来想赶一发的,但想起这一章没有凛凛什么戏份,就鸽子了(藉口!

*底迪说今晚不更新就不睡觉,吓得我赶紧赶了一章出来

*祝食用愉快ww



Chapter 3

 

“啪”一声,灯熄灭。

山崎宗介摸黑躺回自己的“床”。说是“床”,其实是在地上临时铺好的床铺。

旁边的就真的是床了。床上的橘真琴突然开了口:

“对了,今天我去找了物业,说是明天就开始动工。等修好了之后,会给我们一笔赔偿费。”

“…哦。”

山崎宗介简短地回应了,内心却像碎了三观一样不淡定。要知道,他五天前就发现他的房间房顶渗水,刚开始只是天花板出现水渍和偶尔一两滴水落下来,后来就演变成会在半夜把宗介弄醒,醒来脸上是湿漉漉的。不用说,这对于作息和健康都有着负面的影响,宗介当机立断第二天就找物业谈了——他观察过真琴的房间和屋子的其他地方都没事,觉得不是个需要和室友讨论的问题,所以自行找了物业。但是,物业给他的回复无非是“抽空会看看的”,“这得很大工程呢”,“已经在联系装修队了”等等等等,行动力比宗介自己慢了不止一个级别。

在那晚真琴喝醉了之后的第二天早上,宗介拿着自己的枕头到主卧递到真琴面前。橘真琴正迷迷糊糊打个哈欠坐在床上,带着点宿醉的头痛揉了揉顶着一头乱毛的脑袋,勉强睁开惺忪睡眼仰首盯着站在床边的宗介呆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,瞧见他手上的枕头湿了大片才惊慌失措地跑去次卧检查天花板。

山崎宗介从小到大多少都是有点优越感的,毕竟他从小就是比同龄人高大挺拔,加上一脸面无表情的凶相,校园里哪有敢违抗他的“旨意”的。但出了校园就不一样了,物业要是想推脱,你眉头皱得再深也没有用。

但是橘真琴竟然把这件事谈下来了!!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人肯定是一脸笑眯眯的跟别人说话,还是用那种“诶这么麻烦吗那就慢慢来没有关系的”、“你们平常也很辛苦吧,是当初盖楼的时候工程队的疏忽啦”这种听起来一点都没有办事效率的话,但是…该说人格魅力么?还是将心比心真的更容易成事呢?对方立刻动工不止,还主动提出赔偿???

What——???

Excuse me????

Are you kidding me??????

 

宗介顿时就睡不着了。

 

 

 

那天早上宗介跟真琴说这件事的时候,心里已经不指望物业会采取行动的了,因此提出过不方便的话就搬出去住。

老实讲,说搬出去,宗介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的。就算睡沙发也不想搬出去。

 

那年高中毕业,山崎宗介打算的是回老家帮家里的事业或者随便找份工作的,但他的父亲,因为在国外出差了三个月错过了自家儿子的进路意向讨论,一到家后就把宗介狠狠训斥了一顿,以“明明还那么年轻”,“明明还可以大有作为”为由将他轰出家门。宗介只好回学校再参加一年高考,考取的是东京一所名气一般的高校,校址离庆大不远。

东京的物价跟宗介老家那种小县城可不是一个级别的。山崎宗介一边要支付治疗肩伤的医药费,一边要支付学费,就是节衣缩食同时打几份工,留给支付房租水电的还是很有限。还是在寸土寸金这样的城市。宗介虽然浑身散发着“霸道总裁爱上我”这样的气场,但到底还是一介凡人,就算家里真的可以帮补费用,他身为一个成年人也实在不想管家里要太多钱。

正当宗介为了房子的事奔波了近半个月决定要休息一下喘口气,皱着眉头去参观隔壁庆大的游泳馆——他自个儿学校的泳池实在不像话——时,恰巧碰到了真琴。当时两人说穿了也就是“朋友的朋友”这样的关系,寒暄两句就该尴尬了,真琴便提出“要不要去我家坐坐”这样的邀请。宗介心想,去参观一下同龄人的租房情况,顺便问问他的房东有没有空余的房子也好,没有拒绝的理由,就答应了。

在路上宗介状似无意地询问了真琴的房租,以他半个月来的了解,根据真琴说出的数字在脑海里大致描绘出真琴能租到的公寓的模样:进门就是床的那种单间,独立卫浴,也许有空调、也许没有。

而当他发现真琴的小套间有小客厅,有小厨房,有小阳台,还两个房间时,他只感到脸很疼。

    山崎一边假装淡定的参观一边开口问道:“你是怎么找到这么好的房源的?”一定是认识人吧。

“我刚来东京的时候在这个小区附近迷了路,跟这里的几位老人攀谈了起来,其中有一位阿姨问我要不要租房,我当时刚好在找房,这里的环境和价钱都能接受,就——”

这是山崎宗介第一次认识到「真琴魅力」的可怕。

他觉得,橘真琴顶着这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,小心翼翼地说着“可以把火奴鲁鲁转让给我吗…?”,特朗普会满脸堆笑地把整个夏威夷州割让给他。

“房东老太太说不在乎租金,只想租给可靠的、素质高的大学生,所以就——”

山崎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,他为日本痛失一名伟大的外交官而感到扼腕痛惜。

 

来的路上作为“回礼”真琴也询问了宗介的居住情况,宗介如实回答,最后真琴主动提出说可以把他公寓的杂物间清空出来大家一起合租。

说是杂物间其实就是个小客房,只是房东有些东西懒得拉走就都堆积在那里而已。

当晚房东就让自己儿子开车来带走那些属于房东的物品,他们稍微收拾打扫一下就能入住了。

山崎宗介觉得自己两年的运气全花在这里了。

 

租金本身就不贵,哪怕多住了一个人房东上调了一点两个人分摊还是相当划算,真琴还表示自己睡的是主卧,理应承担更大比例的房租,宗介简直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。

更何况,那位阿姨确实眼光很好,有一位可靠、素质高、还养眼、又学霸、又有共同兴趣、注重卫生、没有任何不良嗜好、绝不随便带人来过夜的室友,想必接下来的合租日子会省不少心。

要知道,宗介原本已经绝望到做好住胶囊旅馆的心理准备了。

 

也许是因为这样,宗介没办法对真琴像对凛以外的其他人那样摆着一张臭脸,自然也对他多了一点耐心和宽容。

不然你随便找个人带着一身酒气扑到山崎宗介身上试试?看他打不打趴你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房间在熄灯的一瞬回归漆黑,窗外的上弦月悬挂在遥远的天际。真琴翻了个身预感自己要失眠,却在身上衣服的独特气息中缓缓沉下眼皮。

 

 

 

 

——TBC—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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